第三章 沒有起碼的見識憂慮

一切憂慮卸給神 - Cast Your Cares Upon the Lord | 甘坚信 Kenneth E. Hagin
當你憑信心而行――做聖經所要你做事的時候――你在別人的眼裡便成了個怪物,甚至在教會世界裡。他們認為你有問題,因為你不會擔憂。

在我得醫治後,我開始為病人代禱,我用油膏抹人們。那樣做,在浸信會教徒中不大受歡迎。

我從來就沒有被任命為浸信會傳教士,儘管他們提出要正式任命我做這一聖職。在地方教會他們可以任命你。但事實上,這位牧師說道:“甘堅信,我們可以任命你,但有一個條件,如果你在醫治這個問題上把音調調小一點點的話。如果你願意,你大可以去講一點兒禱告和信心的信息,但只是要在醫治這個問題上降低你的音調。”

我回答說:“我正計划著提高它的音調!”

在那以前我還沒有公開地為任何人代禱過。我願意在公共場合宣教,但更願意在私下裡為人禱告,接着我便計劃開始公開地為他們禱告了。這樣做的原因是我說了:“我正計划著提高它的音調。”

有件事我將永遠不會忘記。當我告訴牧師我要那樣做的時候,他說:“噢,忘掉它吧,必須忘掉它。”然後他走開了,並且就此離開了我。

我也不記得我再見過他了。接下來,當然的,我受了聖靈的洗,並且說出了方言,我有足夠的確信我得了“團契交通的左腳”。

我來到了接受全備福音的人們中間。他們都受了聖靈的洗――他們說出了新方言――所以我確信他們全都具有幼嫩卻蓬勃發展生長的翅膀。這使我頗花了點兒時間才發現原來那些並非是蓬勃生長的翅膀,那些只是向外戳出的肩胛骨而已。

我接受了一間全備福音教會來牧養,成為全備福音教會圈中新的一員,但我並不知道除我以外,沒人願意擔任這間教會的牧師。這是個“麻煩困難”的教會,但神告訴我要接受它。我猜想原因,可能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會為它擔憂。

在那段日子裡,有一個慣例,就是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一,牧師們都要聚在一起交通團契。我去的時候總是發現所有的牧師排成一排,談得火熱。他們總愛問我:“這場爭戰進行得怎麼樣了?”我匆匆而過,回答說:“夥計們,我沒什麼可擔心的。”

他們站在那裡,眨巴眨巴眼睛,彼此論說道:“我不相信他連起碼的擔憂意識也沒有!”

其中我的一個鄰里的牧師告訴他們:“我知道他們在擔憂。他牧養的是這個教區裡最剛硬頑固的教會。他有着這樣那樣數不清的問題。”(他對我教會中問題的瞭解掌握比我還多!)

每個星期天早晨我走上講台傳道,受着向肉體血氣屈服的試探引誘。

我覺得我首先就想從那幫執事們開始,把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弄來,剝了他們的皮,用鹽醃了,然後掛到教堂的牆上;接下來從主日學校的監督們開始,到所有的主日學校教室,也是先剝皮,用鹽醃了,再掛到教堂的另一面牆上。

但每當我受到這種試探的時候,我就翻到哥林多前書13章去宣講愛,或者翻到啟示錄21和22章去講天堂的主題。

在我牧養那間教會的第一年裡,我花了大部分時間來傳講愛和天國。傳講愛和天國所帶來的結果是令人驚異的。當你能讓每個人彼此相愛並且舉頭專注天上的事,混亂的局面就會被整頓的非常好了。

我禱告說:“主啊,我知道有些話應該說,但我不知道怎麼說;我也知道有些事應該做,但我不知道怎麼做。我開始做牧養事工之時僅是個見習生。我想做得正確,我想傳道,我想善待每一個人,視他們都一樣,我想去看望病人――然後我想把剩下的一切都交給你,因為這是我的掛慮,而你說過你把你一切的憂慮卸給你。”

當我把一切交託給他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令人震驚。我們開始連續不斷地復興了!我是指,每個星期!每個星期我們都有人得救,都有人受聖靈的洗,都有人得醫治。神如此地祝福我們,以致我離開這間教會的時候,40名牧師都想申請得到它。(而當初我接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願意。)

這不是我做的。我把我一切的憂慮都拋給了他,但那並不意味着我沒有做我的那部分工。我也研讀經文,我也準備講章,等等。但是擔憂的那部分――焦慮的那部分――我把它交付給了主,我沒有背負它。

教區牧師住宅就在教堂隔壁,有些人會順道停下來告訴我發生的事。我會回答他們:“我不打算為此擔心。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如果教堂起火了,燒倒了,並且是在我夜間睡覺的時候,你也不要叫醒我。就讓它燒吧,我們會建一間更大的教會的。”

“如果執事之間在教會前院拳腳相加地打成一團,也不要到教區住宅來打攪我。就讓他們打個痛快吧。在他們結束以後,我會為他們禱告,幫助他們與神和好。我不會失掉一眨眼的瞌睡,也不會為此錯過一頓飯食。(我當然也會在神的帶領下禁食的。)我把這一切都交給神去處理。”

如果你不跟主承諾約定把你所有的擔憂和焦慮卸給他,那麼這種時刻將到來;就是你所有的禱告,所有為教會的禱告,通過收音機和電視媒介做的宣教事工,以及你能為每個其他的人做的代禱,都將付之東流,徒勞無功。

只要你自己牢牢地持守在那些事情上,當他們全都熬過來以後,你就會被證明你在剛開始的地方是正確的――你要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給主。

最後,那些嘲笑我的每一個牧師都來跟我說:“你得到了答案,我們沒有;我們的妻子都有神經衰弱,你的妻子沒有;我們不得不從事工中退休或者休息一兩年,你卻繼續向前。”

有一個年齡才39歲的同工,他感覺身體非常不好。最後他的妻子對他說:“我相信你應該看在我和我們的女兒的份上去看看醫生,這至少能知道你到底出什麼毛病了。”(那個時候,五旬靈恩派的牧師只獨一無二信神的醫治而不去看醫生。)

於是他去了醫生那裡。待他檢查完之後,醫生對他說:“就病症而論,你並沒有什麼毛病,但你已把自己的精力都耗盡了。你才39歲,你身體卻有90歲。”(朋友們,90歲的人是不會有太多的日子活下去的!)

“讓我來告訴你你做了些什麼吧,”醫生繼續說道,“你把教會中每一個人的包袱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們所有的重擔――他們所有的憂慮。你每頓飯都在吃這些問題,你帶著這些問題睡覺,你談論的是它們,你背負的是他們。”

“是的,那正是我所做的。”這個牧師回答。

“那好吧,”醫生說:“如果你放棄掉你的牧養事工去休息,也許你還能多活幾年。”

感謝神,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他相聚在一起,教導他怎樣信靠神,並且使他得了醫治。若干年後我在一本教會刊物上讀到他在75歲的時候從他的牧師職位上退休了,但他仍然在宣教傳道。榮耀歸主!當年他39歲的時候,醫生說他快要死了。

我學會了在主的力量庇護中行走,並把所有的憂慮卸給他。

“你們要將所有的掛慮――你們所有的焦慮,你們所有的擔憂,你們所有的牽掛――一次性地卸給他,就此終了。因為他深切地愛護你們,關切地顧念你們。”【釋讀本聖經】幫助我們更深刻地去理解這段經文。

當你把所有交託給他的時候,你便不再有任何擔憂了。他接管了這一切擔憂,然後你就可以說:“我從憂慮中釋放了。”甚至儘管從屬世界的角度來看它還在那裡。因為不是你在擔著那重負了,是他。

我們習慣唱這麼一首歌,歌詞寫着:“把你們的重擔交給主,留在他那裡。”

大多數人的問題在於,他們來到祭壇前,或者任何一個地方祈求禱告,把他們的重擔很好地交給了主,告訴他這一切――然後當他們從禱告的地方起身站起來的時候,他們又把他們的擔子重新拾起來!

這可以幫助你想像一下,你們的重擔尤如一個100磅的麵粉袋。人們把它放在自己的背上,從禱告的地方一路背回家。不!把它放在那兒!就放在那裡!“你們要將一切的掛慮一次性地卸給他,就此終了。”那段經文如此說。所以我拒絶、抵制擔憂。(當然了,當你不擔憂的時候,你就成了一個怪物。)

曾經有一次我在口袋裏摸索着鑰匙,準備打開住宅的房門,同時懷裡抱著我的兒子肯。我的妻子抱著帕茜,她當時還只是個嬰孩。(肯更大點兒,更重點兒。)

奧麗莎說道:“如果兩個孩子和我突然就在這門廊裡倒地死掉,我想你也不會憂慮的。”

我回答說:“是這樣的,我要在那時憂慮就成了傻子了,難道不是嗎?那會非常愚蠢的。”(主清楚明白地說:你們哪一個能用憂慮使壽數多加一刻呢?馬太福音6:27。)我會非常關切,但我不會為此憂慮。

奧麗莎最後終於學會了不去憂慮。一次我聽見她跟另一個牧師的妻子說:“啊,我終於懂得它是很有功效的。我不去憂慮了。”其實,恰恰在那時我們的生活中,我倆談論着麻煩和需要,它們堆積得都沒過我們的膝蓋了!但她一直沒有擔憂,因為她已經學會了把那些憂慮卸給主。

我們可以做到這樣,我們能夠把我們的憂慮卸給他,因為他說過要那樣做。他不會不公義,他不會告訴你或我去做一些我們做不了的事,那樣是不公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