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給一位牧師的重要幫助(1)

榮耀的光輝 - 羅炳森師母傳
“你決不會知道什麼,也決不會成為什麼,但是你可以認識我(主),並且完全為我而活。”這是羅炳森師母對一位第一次與她個別交通的年輕傳道人吳漢斯,所說的話。吳先生是瑞士本地人,也是一位虔誠的浸信會牧師之子,他年輕時極力反對五旬節的經歷,

主試圖用各種方法向他開啟。他在芝加哥一家數一數二的珠寶商行從事白金珠寶的設計,業餘則熱心地服事主,每逢周末到威斯康辛的肯諾夏與父母在一起。在那裡他遇見了培尼佈道所的費尼夫婦,並請求加入他們星期六晚上的街頭佈道。吳先生多次認真地查考關於靈浸的經文,最後終於被這些經文說服了,並且領受了強有力的靈浸。在這榮耀的經歷發生一周後,吳先生參加了一個世界聞名的五旬節傳道人在芝加哥所帶領的的聚會(一九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有一些傳道人被邀請坐在講台上,有權按着聖靈的帶領參與聚會。聚會開始不久,傳道人席位的前排末端有一位小婦人靜靜地站了起來,用方言說出一段簡短的信息並翻譯出來,要會眾注意耶穌的同在。雖然言語很簡單,吳先生卻注意到在大群會眾當中所產生的果效很顯著。這群進進出出且態度不十分敬虔的會眾,立刻

被這段信息和伴隨着的神能制服了。吳先生注意到這個變化,不禁對這位小婦人有了印象,並得知她是伊利諾州錫安城的羅炳森師母。五個月後,在感恩節的夜晚,他第一次參加了信心家庭的聚會,頭次聽羅炳森師母講道,她的講題是“憂鬱”。那是一個很長的講道,但吳先生只記得一個詞——“憂鬱”——一個他不喜歡的字眼,因為他正陷在其中,很明顯地,主正在就近他。既去過一次,他的興緻和好奇被挑起了,所以又很快地再來了。他接二連三地來訪,因為他發現這裡是一個供應生命糧和生命水的地方,可以滿足他裡面的人。當他參加信心家庭的聚會時,神常常強烈地對他的心說話,以至於他次日寧可不上班、損失工

錢,以便為他所聽見的事禱告——免得它們從他裡面溜走了。一九二零年的六月,他終於辭職了,並且到肯諾夏與費尼夫婦同住、同工。吳先生儘量抓住機會到信心家庭聚會。藉着羅炳森師母和其他同工的教導——“在我們的生命裡,最重要的事應該是尋求耶穌,直到我們在他的豐滿裡遇見他”——他對神的渴慕與日俱增。吳先生發覺神常常藉着羅炳森師母,從高天之上個別且直接地對他說話,雖然他並沒有指名道姓。例如:有一回他在肯諾夏佈道時受了傷,以致身上感到極不舒服,而且異常疼痛;除非他接受醫療或得到神大能的醫治,否則傷勢惡化會影響他的工作能力。他覺得他既然已經進入五旬節的亮光,自然也必須接受神醫的真理。於是,他首先回到聖經裡面,

從頭到尾徹底地研讀這個專題。這樣做了以後,他確定出於信心的禱告得蒙醫治是神的旨意,然後他請別人為他禱告,並且很明顯地得着了幫助。但過了不久,他的毛病復發了,他又請別人為他禱告,並且得了幫助,但毛病又再度復發。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每一次禱告後就得着幫助,但得勝並不在握,毛病又會復發。在困惑並近乎氣餒的情況下,神引導吳先生到錫安城信心家庭的一個聚會。其時羅炳森師母並不在場,但聚會中途她進來說了幾句話,大意如下:“主帶我到這聚會釋放一個信息,我說完後就要離開。當主把一個禱告擺在你心裡時,你一定不要停止禱告,直到禱告通了。”羅炳森師母是特別說到有關神醫這方面,需要禱告到一個人得着神的回覆,然後不管感覺如何,一直站在得勝的地位上。“憑信心而不憑感覺,就是得勝,”羅炳森師母解釋着:“許多人失去他們的醫治,是因為得醫治後還一直注視癥狀。”然後他接著說:“例如這裡有一個年輕人一直在求神醫治。神已使他看見因他的鞭傷他得着醫治,他也相信了。現在神要求他帶病行一小段路程,他立刻以為他未得着醫治。”然後,羅炳森師母照着她方纔所聲明的,離開了會場。吳先生所聽見的話,是從主而來的,

因為他知道羅炳森師母根本不知道他的光景,她實在不是本己心發預言(結十三:2),真正是從主而來的;對他而言,更要緊的是此事再次印證了其職事之真確性。從聚會回家以後,他遵從這些勸告,不久之後,他身體上的得勝穩穩在握。關於羅炳森師母先知的職事,他還得到一次有趣的印證。一個星期六的晚上,他和信心家庭一位同工禱告時,主對他說話,大意如下:“孩子啊!你有一個很大的需要。你必須熟悉詩篇和箴言裡,所記的神的命令。好好地讀一讀,它們將引導你到生命的泉源。”次日,吳先生參加早上的聚會,羅炳森師母在講道,她一點也不知道他昨晚所領受的信息。令他大大驚訝的是,在證道中途,她停了下來,並插入以下的話:“現在有一段信息是為聚會中某一個人的,我不知道他是誰,但這個人一定要遵守誡命。你所需要的就是研讀耶穌的誡命並遵行,你不要以為你的歡呼和方言可以使你在審判之日蒙悅納。不,當主耶穌審判的日子,不在乎你在會中歡呼多少次,乃在乎你遵守的誡命有多少。”然後羅炳森師母繼續證道。當吳先生受靈浸時,有一些相當劇烈的表現,以後在追求主的過程裡,仍然有這類的表現。他禱告時呻吟、痛哭,也有幾次狂笑,並且全身顫抖。有一位傳道人勸告他說:“弟兄,你最好求神止住這些。”吳先生在困惑之餘,實不願再有任何肉體的表現。一天,在會堂的走廊裡遇見了羅炳森師母,遂留住她,述說自己困窘的情況。“每次我摸到主都有如此劇烈的表現,我也會求主住手。究竟我該怎麼辦?”她溫柔地笑着回答:“我決不會這樣做。”然後她繼續說出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以及神給她的教導:“五旬節運動的初期,有很多顫抖和劇烈的表現不為人所瞭解,我也不瞭解,但我說:‘這或是出於神,或不是出於神,兩者之中必有一個是對的。如果是出於神,必然十分奇妙,一定有它很實在的作用。’”所以她繼續求問神,並得着一個解釋。她接著說:“我和其他一些人在聖靈的運行中站起來講道:聖靈的能力臨到我們身上時,我們就這樣做。換言之,是他推動我們的身體,我們的身體是他的工具,這就是神開始五旬節運動的心意——管制他子民的身體。當他就近他們時,常發現他們的身上有捆綁,必須先釋放,然後主才能完全掌管。“在一些人身上,這種改變的進行非常安靜,但在其他一些人的身上,無論何時主發現有捆綁時,常會有劇烈的表現,直到這些人的身體完全降服下來為止。也許在你的身上的情況就是如此;除非你曾自己‘用力推動’。有些人因為喜歡這類的表現,就

‘用力推動’,當然這樣是不對的。我要問問主,你是不是自己‘用力推動?’”於是她停下來求問主,一剎時之間,她就得到答案了:“不是的,但主要給你一些幫助。”然後,她閉起眼睛說:“我要藉智慧的言語告訴你。”“我決不會祈求這些表現停止,相反地,我要把自己交給神,這樣他就可以任意作工,也相信主不會容許我的表現劇烈到絆倒別人的地步,這點你可以相信神,畢竟他掌管一切。如果在聚會中的某個時候發生了某一件事情,別人會知道那不是出於吳漢斯而是出於神。”吳先生得着了釋放和教導,遂繼續往前。這教導成為他的亮光,不但幫助他自己,也幫助他所服事的人。“我繼續追求主,不再企圖干涉他在我或別人身上的運行。”這是吳先生的結論。“我發現神的計劃和道路總是最好的。如今神的能力降在我身上時,

我已不再顫抖了。我也發現,如果神將要得到的是一個毫無玷污皺紋,而且完全在他掌管之下的教會,則我們必須真正讓聖靈按着他自己的意思運行。”在本章開頭所提到的一次個別交通,就是在這事發生的不久以後。吳先生知道主有時會藉着羅炳森師母給人個別的幫助,所以到她住的地方求見。當羅炳森師母得知誰要見她時,她首先問主是否願意她接見來訪者,因為她早已答應過主,只接見他安排好要她見的人。確定是他的旨意後,吳先生被請了進來,這是許多次相互歡愉、相互受益之會晤的頭一回。吳先生開門見山地說出他來訪的目的:他在想主或許要藉着他的器皿給他一些幫助。羅炳森師母笑了起來,回答說:“噢!這是你來訪的目的,我被騙了,還以為你是來看我。”於是她問主有什麼是他要她為這位年輕人做或說的。主立即開始藉着她的口說:“我兒,我還未能使你看見你何等需要謙卑下來,我也還未能使你看見你何等需要隱藏起來。”然後主接著說出前述引用過的話:“你決不會知道什麼,也不會成為什麼。但是你可以認識我,並且完全為我而活。”她一開始所說的話,對這位的年輕傳道人無異是當頭棒喝。他幾個月來,每天為謙卑和虛心禱告數小時,而且熱切地要明白屬靈的事,並且要為他做些事!“你要知道真理嗎?你要知道道路嗎?我就是道路。我就是真理。我就是生命。”“主,我當做什麼呢?”羅炳森師母這樣問主,彷彿是吳漢斯自己在問這個問題,而這也真是在他裡面的問題。主接着回答說:“我兒,單獨與我同在。單獨與我同在。單獨與我同在。單獨與我同在!當你單獨與我同在時,我可以親自對你說話,勝於我藉着布魯克長老或翟夫人或羅炳森師母說話。”這番話扭轉了吳先生的整個生命,自那一天起開展了他整個服事的新旅程。那一天的談話對他有很深的意義,正如那次拜訪後三十年他自己所說的:“我真看見羅炳森師母的服事是純全無疵的,因為她不是吸引門徒到她那裡,而是引領他們就近神和他的恩言……指點人們到活水的泉源——耶穌——那裡,只有他是道路、真理、生命。”吳先生經過一段緊湊的訓練期後,神引導他從事廣泛性的佈道工作。在福音戰役的歇息期間,他常回到給予他額外幫助的錫安城,以利於自己和自己的服事,他在靈裡的電池也因此繼續不斷地充電。最後,在一九二五年的春天,吳先生被邀請到紐約布魯

克林一間小小的、不太穩定的德國人的佈道所,主持為期兩周的聚會。當這次的特別聚會結束後,他和教會兩方面都肯定主要他們繼續同工——至少會有一段時間。

主很快地加添聚會的人數,七個月之後,他們就遷到一個更寬敞的地方。於是“立巨屋五旬節教會”這個名稱,就開始被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