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的光輝 /c/25/toc?locale=tw

「瑪蒂!我好象覺得主要你單單為他自己而活,並服事他自己。」
一八七四年十一月十四日,溫瑪莎艾碧格誕生於愛渥華州的沙泉鎖(Sand Spring)。她雙親的祖先們都是一六三零年由英國移民到美國的敬虔的清教徒,故當被列在美國拓荒先鋒的行列裡。在往後的年日裡,他們的子孫一直向西部遷移,由麻薩諸塞州被岩石包圍的海岸,移往愛渥華州肥沃的草原。瑪莎的母親杜海莉(Harriet Maria Tuttle)和父親溫查理(Charles Orin Wing) 即定居于此。他們在一八七零年二月二日結為夫婦。
在瑪莎生下來後的幾個月裡,她父親的健康情形每況愈下,到後來就足不出戶了。在這期間。原本欣欣向榮的生意竟一敗塗地,最後商店倒閉,店裡的貨物被公開拍賣,他和他的家庭完全破產。
瑪蒂過完十六歲生日的第二天,她就離開沙泉鎮,到加拿大安大略(Ontario)的史密斯佛(Smith Falls),與瑪莎阿姨和姨丈白威廉牧師同住,因為在那裡她有機會接受中學教育。
溫瑪莎經慎重考慮後,決定走自己的道路。後果就是病情急速地惡化,「迫使她一天二十四小時裡,有十八個小時躺在床上,而且在下列緊急情況裡:神經緊張超過應有的限度、或者離床的時間比平常久一點,嚴重的老毛病就會復發。短時間裡,她的精力會耗損到一個程度,需要好幾個星期才彌補得回來。
一八九八年的早春,溫瑪莎重生了,她接受耶穌基督作她生命的王,作「她最親愛也最渴慕的那一位」,她真的認為他應當享有完全的統治權,這正是「悔改」對於她的意義——基督取代她自己而坐在寶座上。於是她投身于一種完全順服、在愛裡順服的生活。這是「敬拜的一年」。
一八九八年的夏天,「某晚,我痛苦而疲倦地躺在床上,無法入睡。我想到未來,我看見在前面等着我的,可能是長年生病的日子,因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臨到我。」溫小姐這樣回憶着。「雖然我嘗試着讓神照着他的旨意.就我當時所明白的——待我,然而我常求神讓我快點死掉。但那個晚上,我突然對我的病根生氣,因為它攔阻我事奉神。我從床上坐起來,開始迫切地禱告,內容大概是這樣:『我父啊,醫治我!醫治我!叫我能活着事奉你。我這樣苟延殘喘斷不是你的旨意,因對我自己或別人都是一個累贅,要我相信身上這可悲的疾病能榮耀你,簡直是無稽之談;
「在這段尋求主的期間裡,神帶領我超越了單單尋求身體的醫治。我看見我所需要的乃是更多得着醫治老我、基督自己、他的生命和他的豐滿。自從那醫治的奇蹟發生後,接連許多個禮拜我的身體顯然沒有一點進展。這時神帶領我到一群相信神乃是身體的醫治者的人當中,讓我可以接受一些教導。」
既然溫瑪莎已得着醫治,就迫不及待地要償還她向主所許的願——到他的葡萄園裡作工,以「贖回」她「虛度的年日」。
一八九九年八月甘九日,溫小姐就任達文波特「扶助俱樂部」(the Lend-a-HandClub)總秘書一職,此俱樂部系由熱心公益的市民們為著該城職業婦女的福利,而組成的娛樂社交中心。海愛德華(Edward Everett Hale) 為它寫的座右銘,充分表達了它的宗旨:
「你最好趕快搭車回家。」斐洛克先生這樣催促溫小姐。他剛回到辦公室,在外面得知有一場大火橫掃過東達文波特,快速向北進行,朝向該市的艾達(Ida) 山區,他馬上想到他的秘書,所以問她是不是住在那附近。是的,她就住那兒。
為了預備一九O一年九月有一位外地來的傳道人,所要舉行的特別聚會,溫小姐和團契的會友們「分發了幾千張的公告」。
溫小姐來芝加哥後,曾任教會行政辦事處的速記打字員,直到一九O一年末。然後,她被選為錫安城最重要且最龐大的製造業——錫安飾邊工業——的經理秘書。能夠被選任這責任重大的職位,顯示她很受重視。這個職位除了從事秘書工作外,還要督導工廠女僱員的屬靈生活。一九0一年七月,錫安城正式開放,溫小姐在一九O二年初就搬進去住,所以算是一位活躍的先鋒——欲建立一個神治社會,一個單單讓神和他的律法管理的社區——這正是她的祖先們來到這個「陌生國家」的心志,也是在美國有這類嘗試的末了幾次之一。
一九O五年九月初,羅炳森夫婦到密西根的底特律服事,不僅要負責當地的一個教會,也要負責俄亥俄州多雷都(Toledo)的教會,這兩地相距甚遠。既身為羊群的監督,他們就忠心地牧養,也受到羊群的歡迎。羅炳森先生本來就是一個講道家,而且相當出色;他的太太則是一位教師。因此,他們的職事相得益彰。
雖然羅炳森夫婦在底特律和多雷都被神使用,服事也蒙主祝福,但他們並不滿意。他們為著主必然十分忙碌,但他們所看見的果效與他們所作的努力不成比例,也不如主所應許的。羅炳森師母既與她的先生共同負起服事的責任,所以她開始鑒察自己的心,要看看究竟還有什麼留在她身上,以致得不着全備的祝福。
一九O六年九月,羅炳森先生差他的太太去探望錫安城。由於教會發生嚴重的問題,羅炳森先生想明白事情的真相,而且他覺得只能籍着第一手調查資料,才能探出究竟。此時由於他不方便離開底特律的事工,所以打發他太太去「窺探那地」,而且也讓羅炳森師母有機會去探望她的母親和姊姊。
羅炳森師母一回到底特律,就把教會、城市和五旬節復興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述說出來。但羅炳森先生不是一個會輕易或很快相信新的亮光或經驗的人,他繼續在教會裡,牧養託付給他的羊群。
羅炳森先生一直在忖度思量着五旬節的信息——尤其自他的太太返回底特律以後。他渴望得着神所為他預備的一切,但是他仍未信服這個新道理是合乎聖經的。最後,羅炳森師母建議他去錫安城,親自去看看那些聚會。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他們去參加一九0六年十二月卅一日,在那兒舉行的「通宵與神同在」的聚會。於是羅炳森先生很快就確定五旬節的亮光是出於神,也開始追求聖靈的浸。
既然羅炳森師母已無事奉的責任,遂完全投身于禱告和等候神。「我為今天的好日子感謝神,泉源湧流着。主啊,何等有福!方纔的經歷,安靜異常。在一個寧謐、靜候之處。」七月十八日的日記裡她這樣記載着。
當羅炳森師母寫下有關過信心生活的心得時,她和她先生已在布魯克長老家住了一個月左右。九月初,布魯克太太和兩個小孩到喬珍達(Georgian Bay),住在朋友家裡靜養,因她剛大病初癒。她離開以後,羅炳森夫婦就來為布魯克長老理家。過了三個禮拜以後,布魯克長老去陪伴他的太太,於是房子裡只剩下羅炳森夫婦單獨兩人。
在羅炳森師母得着這偉大的經歷後不久,她的丈夫寫信給布魯克太太,告訴她這件事並建議她最好回到家來。
「你願意為我的緣故,做一個失敗者嗎?」這是主在一九O七年十二月問溫瑪莎羅炳森的一個問題。雖然她無法完全明白接受這樣一個呼召的結果,但她既已完全奉獻,也已完全把自己棄絶給神,所以只要是他為她所定的意旨,她都欣然默從。
「這是我在前兩周左右,向你提起的那個年輕女于。我把她帶到你這兒來了。」
一九一O年初,雷格夫婦和密歇爾夫婦,從錫安城寫信給布魯克太太,問她主有沒有進一步告訴她,關於他對他們未來的計劃。但主一句話也沒說。他們一再地寫信去問,布魯克太太雖「乞求主讓她知道該怎麼辦」,卻得不着任何答覆。
當一九一O年的夏天快到時,主指示錫安城當有帳棚聚會,羅炳森師母于六月一日抵達該城服事。在她抵達前,從伊萊沙街的家庭起,半塊區域的空地上豎起了一座帳棚。
在信心家庭的早期,主藉智慧言語的恩賜給羅炳森師母一段信息,定名為「內在生活」,本來是為著信心家庭的傳道人(通稱為器皿)預備的,後來又為平信徒印了一份內容略有更改的單張。
羅炳森師母勸戒一些年輕的同工說:「讓你的關懷及于個人——而不只是聚會或工作。」「應當關心那個人是否得救,那個人是否知曉聖靈的浸。」
在早期的時候,信心家庭裡有好些小孩子,都是執事和同工們的兒女。羅炳森師母對這些男孩、女孩特別感興趣,這些小孩也把她看作一位很特殊的朋友,來回報她的愛,有一些人則認她為第二個母親。有時神使她給他們個別的屬靈幫助,另外有一些時候,她為著他們的好處而給他們的父母一些建議。
羅炳森師母實在是許多傳道人的教師;雖然神也使用她去幫助平信徒,但就着她所處的地位和環境而言,絶大多數請求她幫助的人本身都是主的僕人。許多住在信心家庭的人,不是傳道人就是在某方面正接受服事訓練的人,而那許多來訪的客人中,則有傳道人、福音使者、宣教士和主的工人。
“如果耶穌今天來,今天一定不是你加冕的日子,不是嗎?你最好趕快去聚會!”當殷海倫彈完一首名為“這是否加冕的日子?”的詩歌后,聖靈這樣低聲說。這是
“讀經的真正樂趣乃在於他自己就是最大的亮光——耶穌的光——即讀經時得到神的同在。聖經的真理被記載下來,要讓人自己去發現——藉着禱告,而非藉着教師的教導,雖然兩者都是聖經裡所指明的。”
“我們要把我們的眼目從一切人事物上面掉轉開來,單單注視耶穌。”羅炳森師母在一九一六年四月十九日的聖經課裡這樣說。 就在一周後,她面臨了她生命中極艱難且慘痛的經歷之一,而必須實行自己所說的教訓。
“另一個預備服事主的要點,就是把所領受、所學習的立刻應用在日常生活裡,而且如果神呼召你出來服事祂,也當應用在公開的服事裡。”一九一六年的晚春,三位受教於羅炳森師母聖經班的年輕傳道人,開始去威斯康辛的肯諾夏舉行街頭佈道。肯諾夏是一個有四萬人口的城市,卻沒有五旬節的事工在那裡。有連續五個月的時間,他們在每週六晚上固定去佈道,果效很明顯,神也很祝福。然後主指明費尼喬治夫婦應該住在那兒並開展一個佈道所,別人可以不時地去幫助他們。於是一九一六年十月七日,“培尼佈道所”開始了。神用一種非常不尋常的方式尋得這兩位僕人—
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名叫羅卡琳,主很清楚地帶領她去信心家庭。她很忠心地分擔著這個家庭各樣的家務事——煮飯,清掃,製造罐頭以及一般的家事。卡琳特別地膽小,所以沒有參與各樣可能有屬靈服事的機會,卻以在這些雜物上服事主為足。然而這種情形不是隻發生在卡琳一個人身上,信心家庭裡一些天性比她勇敢的人,也一樣如
一九一八年一月,主帶領羅炳森師母到多倫多去服事仍住在那裡的一些朋友,這些朋友與信心家庭的工作有關係。當她急急忙忙地收拾行李準備出門時,突然神的靈制止她。她根本還沒預備好,而火車就快要開了,所以實在不容她浪費時間。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為何這樣制止她呢?於是她仰望主,主立刻指示她,當她收拾衣物時,沒有完全讓祂掌管。雖然這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她失去了在神裡面的安息,這種“天然人的匆忙”,實在沒什麼大不了,可是羅炳森師母還是為這件事悔改,再次進入神裡面的安息,讓神完全掌管她最後幾分鐘的預備工作。為了趕一班火車,
“我們的一些年輕人在鄰近的一些城鎮工作,”有一位想受訓以服事主的人問羅炳森師母一個問題,她這樣回答他:“如此可以把所學的東西化為經驗。而真正從其中得服事之益處的,常常是那些與我們一同住在信心家庭,等候主為他們開傳道之門的人。
這個福音隊十分火熱,打從一開始就有人得救、病人得醫治、信主的人被聖靈充滿。他們在
“關於為病人禱告這件事,那個被禱告者的態度,對於禱告的結果有極大的影響。如果那個被禱告者有一個禱告的靈,認定他乃是神自己的孩子,故擁有到神面前來的特權,併為得醫治的事親自祈求,再加上別人的代禱,則得醫治穩穩在握。”羅炳森師母的第一位同工馬斐兒伊娃雷格的先生雷格威廉,年輕時由於嚴重的受傷,腳就愈
在羅炳森師母的新約聖經邊緣的空白處寫着:“這是信心的年日”,且註明日期“一九二一
有一兩次她失卻信心,無法認內住的基督為她生命的活力時,她“發覺身上的病痛異常厲
“你決不會知道什麼,也決不會成為什麼,但是你可以認識我(主),並且完全為我而活。”這是羅炳森師母對一位第一次與她個別交通的年輕傳道人吳漢斯,所說的話。吳先生是瑞士本地人,也是一位虔誠的浸信會牧師之子,他年輕時極力反對五旬節的經歷,
通常當一個傳道人發現自己正陷于迅速發展的聖工時,很容易被他的職責壓垮——每週聚會
“在這種情況底下,你很難掌握自己。最好跟定耶穌,更深且更多地進入隱密處,與他更緊密地同行。不要往外去背負過多的重擔,回到裡面並單單擇選他的旨意,比做外面一大堆較少靈裡果效的工作,更合乎神的旨意。雖然你可能也會看見外面的果效,
在一九三六年初的某一天,主藉着羅炳森師母對吳先生說:“我要藉着你自己的口,對你自己發出一個呼召。”當他們一起繼續等候主時,神的靈立刻澆灌在吳先生身上,藉着他說出簡短的話:“在你面前,我要給你一道新敞開的門,也要幫助你進入這個門。”吳先生回到紐約後,對一位同工說:“我相信神要我們從事無線電廣播。”就在一周之內,有兩個剛接管紐約無線電台的商人,雖然與吳先生互不相識,卻來問他能否負責一段廣播時間。於是有幾年的時間,吳牧師可以免費地藉着收音機傳播福音。在接下去的幾年裡,這扇門開得更大,主使吳牧師得以在盧森堡無線電
“我們這兒離芝加哥很近,几乎所有東部的人要往西部去時,都會在芝加哥停歇,所以我們有來自全國各地的訪客,他們在別處多多少少聽說了我們的事工,當他們來到芝加哥時,就到我們這兒轉一轉。因此,我們認識了許許多多正在為主作工的宣教士,
“我們確信在這些廣大而為人所忽視的禾田裡,他會安排某種方法,叫你為他拾穗。不管你被安置在什麼地方,就是要為他作見證。每一個時刻腰裡要束上帶,燈也要點着。”(路十二:35)麻薩諸塞州的底罕,是波士頓一處古老的郊區,充滿貴族的氣息,也是羅炳森師母信上所指
“今天是聖誕節,剛纔我正獨自享受着神愛的甘甜,和他同在的陽光。”一九二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羅炳森師母寫了這些話給凱利斯魯道夫夫婦,其時他們在紐澤西州的伊利莎白市第一次作牧會的工作,而且是牧養一間歷史悠久、根基早已奠定的五旬節教會。想到所需負的責任以及連帶而來的問題,使他們多少有點恐懼戰兢,遂寫了信請教他們的屬靈顧問。“我親愛的朋友們,你們問我關於目前的工作是應該繼續下去或是停止,”羅炳森師母應他們的要求繼續寫道:“我不就這個問題作答,而且我必須告訴你們,主給我的答覆是不以智慧(譯者注——係指智慧言語的恩賜)
“自從第一封信裡,你丈夫提到你身體不太舒服時,我就猜到不但是身體不舒服,而且是一項有福的盼望——新婚後的下一件大事。……我對這事極感興趣,我相信我感興趣之熱切程度不亞於你自己的母親,這點你可以相信我。”(本文從始至終忽略了這個家庭的人名,而以丈夫、嬰孩等名詞代之。) 隨着年日的消逝,信心家庭的年輕人們結了婚,開始他們自己的新家庭,羅炳森師母就像一個真正的母親,真誠地關懷着他們,也分享他們的喜樂和悲傷。通常她是最早得知他們的戀愛和訂婚的人之一;而且在婚禮舉行時,他們一定要取得她的信任、關愛和祝福;然後當他們
“我終於有空給你寫信,以回覆你給我的那張可愛的短箋。你願讓我得知你最寶貴的經驗,即便是一點點,我的心也非常珍視你所透露給我的秘密。” 這封信是羅炳森師母寫給翟瑪莉伊莉莎白的,從她三歲起,羅炳森師母就認識她。 “我已和你分別了那麼久,以致不能向你表達我的關切與情愛,如今你已從一個銘刻在我心中的可愛小女孩,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了。我們之間的友情,一直是內在的、隱匿的,所以當你願意把關於神在你可愛、年輕的生命裡所作的帶領透露給我,並一直把我們之間的友情藏在心底時,我有一點心蕩神怡的感覺。 “噢,瑪莉伊莉莎白!
“上禮拜主臨到我,並告訴我一樁秘密。”一九三一年六月二十九日,羅炳森師母寫信給兩個朋友說:“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信心家庭的事工使布魯克先生工作過度,而他自己並不知道。此外,連方纔我們以為沒問題的事,布魯克先生也無力承受。他
一九三三年,有一百位左右的朋友們聚在一起,慶祝羅炳森師母的五十九歲生日,當中顯然少了一個——密歇爾喬治。在過去這些年間同樣的場合裡,他一直是主持慶典的能手,因此他的缺席不是一件小事。 原來在這次聚集的幾個月前,密歇爾先生有一次輕微的中風,以後又復元到能夠服事的地步,但是後來又惡化了。儘管身體非常軟弱,他還是憑着信心爭戰,相信神要完全醫治他;羅炳森師母也為他爭戰。後來病痛減輕了,但身體仍舊很虛弱。 所有這次聚在一起的朋友們,都很想念這位不克出席的朋友,遂同心合意且十分迫切地為他代求。當禱告完了時,羅炳森師母
“羅炳森師母常常讀聖經嗎?”“噢,當然嘍!她總是在讀她的聖經。”這是在羅炳森師母已快抵達生命的終點時,一位在她晚年時常陪伴着她的妮森賀達,回答一
如果一個人細看她的“美國標準本”聖經,會發現她十分留意(1)希伯來文裡對神各種不同的稱呼;(2)家譜;(3)挪亞方舟的大小和會幕的大小等,並將其計量單位換算成英制的計量單位;(4)猶大和以色列諸王一覽表,並註明他們在位的年數;(5)眾先知一覽表,並註明與他們同時代的先知——這其中所記下來的許多細節和事實,是常常被那些只重“屬靈”的人,視為無關緊要或毫無益處的。因
一九三六年一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下午,信心家庭的一個“男孩”,剛好來找羅炳森師母,於是她把那天清晨所作的夢告訴了他——她夢見她在為他唱一首歌。於是她真的為他唱了起來: 滑過時光的潮流順着潮流 順着潮流水流湍急 水流湍急不久啊不久彼岸將見是啊!不久即至彼岸浮游浮于永恆的海面 滑過時光的潮流順着潮流 順着潮流行舟領航惟救主惟獨救主 惟獨救主與他偕行 滿懷平安毋懼毋惑 喜在心田浮游浮于永恆的海面 羅炳森師母用這種獨特的方法宣告:“不久啊不久”,她將“浮于永恆的海面”。她要讓這個年輕人有心理上的準備,以迎接距這一天整
人類是處于一種何等奇特的矛盾狀態裡,一方面意志很薄弱,另一方面慾望卻很強烈!對於最輕易到手的東西我們很少想望,但離我們最遠的卻是我們最渴想得着的。誰以到手的東西為足呢?誰會稱讚長在自家園子裡的薄雪草呢?我們的雄心在今生絶無滿足。早上還望着遠處的高山嘆息的人,中午已站在他所企求的頂峰了;然後一雙眼睛帶著渴望的神色,轉向那更高、更難攀登的山峰,計劃晚上要到達該處。(如果晚上他還活着,那他算是幸運的。)做好眼前的工作——這是世上最簡單卻是最難遵循的忠告!對於手邊煩瑣的日常工作能不聞不問,而去追求某種更高也似乎更
有一些人會很自然地表現出怡人的風采來。對他們而言,說一句和氣的話比說一句刺耳的話更容易;露出一個微笑比皺眉頭更容易。這樣一種氣質是一種來自神的恩賜,也應當被用在他的服事上。 如果這項才能被埋沒了,或被用到其他不屬神的用途上,那簡直是強奪!因為神把每一樣才能交給我們保管,直到所定的日子,他將湊足他冠冕上寶石的數量。這樣一種氣質無疑的應當被用在神的服事上,有如天才的大能力一般。一個人常會聽見這樣的話:“雖然我不是一個基督徒,但我和某某基督徒一樣的優秀。”而那個基督徒也許會多下十倍的工夫,去克服他天然的傾向。如
愚昧——甚至是笨到極點——不需要成為服事主的攔阻。他未曾造出一個他無法使用的器皿。鏟子適用來挖地,俾能為美殿打地基;而一個雕刻家的鑿刀,則適與雕刻石頭。鏟子只能作為鏟子用,建築師不會企圖把它當作鑿刀來使用。完全的奉獻意謂着完全為主所用。除非一個人能夠說:“主,照着你所願意的,在你所要的地方,在你所定的時候使用我。”他才能成為一個在主手中、合乎主用的工具。“噢!成為一無所有”——“一個破碎、倒空、合乎主用的器皿”。這是一個難題——很少有人願意成為一無所有,倒是有許多人寧願說:“主,抓住我!藉着我成就一些偉大
對與信仰基督的人,宗教應該要也預定要使他們快樂,而不是悲哀。……你已經發現耶穌是救你脫離罪之刑罰的救主,但你還未發現他也是救你脫離罪之權勢的救主。……脫離罪之權勢與管轄的救恩,是要在今生完全成就的。……如果你已有一點瞥見這種神的大能,就要學習完全不看自己的軟弱,把自己的光景交在他的手中,相信他要釋放你。……人的責任是信靠,而神的責任……是做工。……把你的重擔卸給神。有些人把他的重擔帶到神面前,然後自己又拿回來。一旦你發現自己又在背重擔時,就再把它們交給神。憑信心,而不是憑感覺。神的律則:第一是事實,第二是
假設有天早上你忙着工作,不小心把臉弄髒了,而你自己並未察覺那污點,直到某人進來,冒昧地向你指明。很可能你太忙了,以致無法留意這件事;或者也許你會很不耐煩地表示你不在意,現在你沒有時間去管這件事。過了一會兒,又有另外一個人進來,並告訴你前額上有個污點,你說除非把工作做完,否則你沒有停下來洗臉的時間。但不久有一個更直言無諱的人大叫道:“哇!但你的臉好臟哪!”很可能你會被惹火了。你說即使你的臉像煤炭一樣黑,你也沒時間去管
在聖經中列舉了四種神醫的型態: 第一是藉着單純而直接的信心之祈禱。這種神醫的例子很少,在聖經中所出現的不到五次。其中一次出現在太八:5~13,是關於百夫長的一位僕人的事,而有關這事的應許很多,但必須符合條件才行。比如像太二十
思想馬可福音六:1~14和30~35,(耶穌離開那裡,來到自己的家鄉;門徒也跟從他。 到了安息日,他在會堂裡教訓人。眾人聽見,就甚希奇,說:“這人從哪裡有這些事呢?所賜給他的是什麼智慧?他手所作的是何等的異能呢? 這不是那木匠嗎?不是馬利亞的兒子,雅各、約西、猶大、西門的長兄嗎?他妹妹們不也是在我們這裡嗎?”他們就厭棄他。 耶穌對他們說:“大凡先知,除了本地親屬本家之外,沒有不被人尊敬的。” 耶穌就在那裡不得行什麼異能,不過按手在幾個病人身上,治好他們。 他也詫異他們不信,就往周圍鄉村教訓人去了。 耶穌叫